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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郁寒没有错过刚刚厉世宸的声音，转过头来问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厉世宸沉默了几秒钟，声音冰冷的开口问道；“你考的怎样？”

    厉世宸习惯久居上位，说出来的话都像是上司对下属的质问声音。

    换了他真正的下属，现在估计就要冒着冷汗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工作经历了。

    江郁寒的眼睛从厉世宸的脸上扫过，他想问的真的就是这个么？

    “还行吧。”

    江郁寒随意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尽人事听天命咯，她反正尽了自己的全力，剩下的就看最后出的分数了。

    厉世宸点了点头，看到江郁寒这样不骄不躁的样子，感觉很好。

    又觉得有一丝丝憋闷。

    江郁寒太乖了。

    没有给他添麻烦，也不像是其他走出考场的那些学生，紧紧皱着眉头，像是被压力压垮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也很想开口安慰，可是江郁寒一派轻松，根本无从下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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