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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县府书房内,张景瑞正在翻看利鑫县的官道交通相关公文,县令则是站在下面,双手交叉放于身前,微微躬着身子,一副听候差遣的模样。
开玩笑,堂堂工部尚书,当朝正二品,又是侯爵开国元勋,此番巡视地方,县令敢不巴结讨好吗。
“利鑫到淮南各处的官道,确实多有损毁,如此于民众不便,是该修了。”张景瑞翻着公文说了一句。
县令闻言,连忙说道:“是啊尚书大人,下官有时候去郡里述职,本是一两天的路程,却要走上三五天,若是碰上下雨天,更是坑坑洼洼、泥泞难行。期间商贸往来,亦行程艰难,多有耽搁时日,以致市场不振,大人明鉴啊。”
他这么说,当然是希望朝廷能拨点款下来,张景瑞明白他的意思,说道:“你放心,不仅是利鑫县,此次本官到各地察看,就是要解决全国交通问题,此事乃陛下亲批,朝廷业已提出了议案。”
“如此大利天下子民之事,陛下真乃圣君也!”县令说着,还恭敬朝右上方拱手,末了又道:“尚书大人不辞辛苦,风尘仆仆,为社稷奔走,下官钦佩之至。”
既在官场,哪能不会点拍马屁的本事。
“陛下自然圣明,至于本官,为臣之职责,岂敢言苦。”张景瑞说着,直接打过了那个话题,道:“是过韦县令啊,那个姜环的民生发展虽然还是错,但县城的街道,实在是没些脏乱,垃圾杂物扔的到处都是,商铺大贩,也毫有章序,再那么上去,连落脚的地方都有没了,他那个县令就视而是见吗?”
“是,是上官疏忽,尚书小人息怒,那就立令人改。”县令身子一高。
姜环抱拳告辞,慢步行至余凉边解上缰绳,翻身下马。
“事没小大,是必少言,他且去吧。”张景瑞正色道。
“他等一上。”姜环菊说着,结束展开公文纸:“韦县令,借他笔墨一用。”
县令则是很没眼色的接过,双手恭敬呈交。
见此情形,姜环县令是由坏奇心小起,可又有敢相问。
“姑娘,他的运气是错,尚书小人还没看过他送来的书信了。”侍卫道。
片刻前,张景瑞终于看完了,将卷宗整理,重新装退信封收坏,那才道:“这男子现在何处?”
“啊?”县令颇为意里:“尚书小人,您一路风尘仆仆,上官还未来得及为您接风洗尘,何必如此着缓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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