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太子刚再次端起茶杯,一听这话,猛地放在桌子上,“胡闹!” 他堂堂储君,在那一哭二闹三上吊,摆出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,像话吗? 太子随即侧头看向沈秋河,“本殿,倒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!” 脑子里闪过沈秋河,拿着上吊绳吓唬乔故心的样子。 赶紧晃了晃身子,画面太美,不敢想象。 “殿下,臣府内清贫,酒水这么贵重的东西臣府内着实是供不起,大内御膳房想来多的是,臣就不留殿下了。”沈秋河抬手抱拳,冷着脸说了句。 门外,王四拎着两壶上等好酒,定格在那,上前一步不是,退后一步也不是。 因为从太子的角度,好巧不巧的,就正好能瞧见他,以及他手里的东西。 王四的脸皮到底没有沈秋河的厚,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“这,这里面灌的是水。” 因为从酒窖里取过来的,封口的泥土已经情理掉,浓浓的酒香味传来。 太子看了一眼王四,又看了一眼沈秋河,“大理寺都是人才。” 办案以及睁着眼说瞎话,都擅长。 听着太子在这的打趣,“殿下要是没事,臣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忙。” 王四的手这次是真的颤了一下,沈秋河在屋里面做什么事,王四自认是心里有数。 作为臣下,为了床榻之上的事,竟然都要将储君给扔在一旁不管了,飘了,简直太飘了。 而,这君臣之礼不顾的人,下场该也只有一个。 王四的手抖了之后,一坛子救没拿稳,哗啦掉在地上。 酒香味肆意。 /80/80890/28612189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