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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……我不认识你……”杨春兰回答的语气并不坚定。

    女人见却不好意思地窘迫起来：“我知道，我知道你不认识我，但……但我还是应该当面跟你道个歉。”

    杨春兰感到莫名其妙，不禁提高警惕：“妹子，你是不是认错人了？我从来没见过你。”

    “妈妈，我们见过这个阿姨。”小锦宝突然开口说道：“刚刚在门口，是这个阿姨撞倒了我和哥哥。”

    经她这么一提醒，家武也认出了女人的背影，大叫道：“是她！就是她撞倒我的！妹妹说的没错！”

    女人听着忙摆手：“不不……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所以！所以才上门来道歉的！”

    杨春兰和程小蝶并未没出声，女人越说越急，几欲要哭：“我……我当时，当时赶着去看……去看看那到底是不是我孩子……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女人的表情虽在笑，但眼泪却像开闸的洪水迸涌而下：“可……可又不是，我的儿子到底在哪……呜呜……我还把你的孩子撞了，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程小蝶抽出一张餐巾纸，走到女人身旁，递给满脸是泪的女人：“给你，先擦擦吧。”

    “谢……谢谢你。”女人低下头，暗自神伤，呜咽抽泣。

    杨春兰此时已买完单，也不知为何，她对这陌生女人最初并没有什么好感，但看她哭得伤心，不免又有些同情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撞倒你孩子，真的对不起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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