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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当严皓月还是当叶小五,她生命里出现最多的就是匆匆过客,她几乎没有和人深入过一段关系。
和萧衍那段唯一的深入关系,还是因为他强迫的。
明明是他强迫的,可他现在说不要了,她也想和以前一样,洒脱的挥挥手离开这个场子。
但这次,好像很难让到。
回到家的时侯,屋子里一片黑暗,忽然想起来,即使是从南洋开始,她和萧衍竟然也纠纠缠缠拉扯了快三年。
时间过得那么慢,又那么快。
有些东西像是慢性毒药,慢慢渗透在身L里,她好像早就下意识的把萧衍当让了最亲密的家属,以至于今晚被困在警局的时侯,会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。
这份感情也许病态、沉重,里面充斥着许多令人不悦的阴暗面,强烈的羁绊感却又让她深陷。
好像所有人都是她生命里的过客,唯有萧衍不是。
她蹲在门后,抱着自已默默哭了好一会儿,坐到沙发这边,看见茶几下面压着的护照和银行卡。
不知道是哪根弦动了下,她开始收拾东西,护照、银行卡、笔记本、平板,还有申博的资料……全塞进了行李箱里。
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一场怎样的结果,但她清晰的感知到,如果再不去南洋找他,可能他们之间就这样结束了。
她和很多人都结束过,那些人匆匆得来,匆匆得走,未曾在她心里停留过片刻。
凉薄又初次进入深度关系的人,似乎总是后知后觉。
这一晚,叶小五拖着大大的行李箱,背着一个小方形牛皮双肩包,从纽约JFK机场,坐了十九个小时的飞机,赶往南洋。
一路上,她脑子空空,本想把解释的话写在备忘录上,免得自已到了南洋又卡词忘了。
说实在的,她这人没感情的时侯,妙语连珠,逢场作戏一套又一套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对着萧衍,有些话就总是说不出口。
好像人总是更容易去伤害最亲密的人。
别人给她喂刀子,她半点不在意,自然也就不疼。
在萧衍之前,她没有经历过任何太深刻的感情,也没有真的依赖过谁,总是想着多赚点钱,多吃点饭。
其实秦瑞那些人对她来说,就像是生存在世界上赚取货币的工具,他是男是女,是人是鬼,她一点也不关心。
可萧衍在意。
昏昏沉沉的靠在座椅上,一边哭一边看着生涩难懂的博士论文,想转移点注意力,也在心里设定了最坏结果。
即使接受不了,也得拼命接受的最坏结果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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